新型农民合作经济组织产生与发展的制度经济学分析
朱晓东
【摘要】：中国新型农民合作经济组织，是一场深刻的农业制度变迁，一直为社会科学界学者所关注，特别是在《农民合作经济组织法》已经列人十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立法规划之后，又成为一个热点问题。因此，用制度经济学理论分析农民合作制度的变迁极其绩效是有现实意义的。本文首先分析了新型农民合作经济组织制度产生的主要诱因，然后对新型农村合作经济组织收益和成本进行了经济学分析，在此基础上提出强制性和诱致性道路相结合是我国发展农村合作组织的最佳途径的观点，并对具体的组织模式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关键词】：新型农民合作经济组织 产生 发展 制度经济学分析
在农业市场化、国际化深入发展的情况下，我国农业以农户小规模经营为基本特征的制度安排显然已不能适应竞争的要求。为了有效增加农民收入和应对WTO的挑战，需要构建与新的环境相适应的组织制度。这一点，已成为人们的共识，也引起了国家的重视。目前，《农民合作经济组织法》已经列人十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立法规划。
本文所指的“新型农民合作经济组织”是指改革开放后我国农村中由农民所组建、具有“专业技术协会”、“专业研究会”、“专业合作组织”等称谓、不同程度地为农民提供产前、产中和产后服务的组织，[1]之所以称为“新型”是相对于建国初期的农业合作化运动而言的。
1980年，几乎与改革开放的进程同步，中国出现了第一个农村专业技术协会。从此，一种崭新农业经营组织形式在中国大地悄然兴起，并以各种不同的形式蓬勃发展起来。据农业部门统计，到2004年为止，中国农村有各类合作经济组织140多万个。对于其中规模较大、管理较好、活动比较规范的，据农业部2004年初提供的材料，全国30个省区市(不含西藏)共有95330个，会员1150多万人[2]。这种新型农民合作经济组织，以家庭承包经营和农民自愿为基础，按照“民办、民管、民受益”的原则，组织农民共同从事农产品的生产、加工、储藏和销售，为农民提供产前、产中和产后的各种服务，在提高农业的经济效益，增加农民收人，促进农村产业结构调整中发挥了积极作用。
但与此同时，由于受农民的文化素质、资金实力，以及外部制度环境等因素的制约，农民合作经济组织在发展中也遇到了一些难以克服的障碍，产生了许多问题，影响了其健康发展和作用的充分发挥。本文试用新制度经济学的观点探讨一下我国新型农民合作经济组织制度产生和发展模式选择。
一、对制度经济学的有关概念的界定和说明
中国新型农民合作经济组织，是一场深刻的农业制度变迁，一直为社会科学界学者所观注，特别是在《农民合作经济组织法》已经列人十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立法规划之后，又成为一个热点问题。因此，用制度经济学理论分析农民合作制度的变迁极其绩效是有现实意义的。为此，我们有必要对制度经济学的有关概念进行说明和界定。
关于制度，舒尔茨（T.W.Schultz）将其定义为“管束人们行为的一系列规则”。这一定义已为研究制度的学者所接受。诺斯进一步界定说，制度是一系列被制定出来的规则、守法程序和行为的道德伦理规范；它旨在约束主体福利和效用最大化利益的个人行为。
在把制度作为影响经济发展的内变力量，放弃不确定性、交易费用都不存在的假定之后，借助经济人假设和意识形态等理论来分析经济行为的制度变迁理论，就把经济学真正和现实衔接起来了。
最著名的制度变迁模型是诺斯提出来的。它假定：制度变迁的诱致性因素在于主体获得最大的潜在利润，即在已有的制度安排中无法实现的外部利润，如规模经济、风险降低和转移、外部经济内部化、交易费用的降低和转移等带来的收益。要获得这一部分收益，就需要不断实施制度创新，达到帕累托最优的制度均衡状态。
因为创新的行为主体和决策的行为主体都要在制度变迁中的收益大于成本，换句话说，就是在制度变迁的“边际收益=边际成本”的情况下实施创新，因为需要时间进行判断，需要时间达成一致同意，况且还受认识和组织、发明、菜单选择、启动时间的影响，制度的创新便只能是一个供给滞后的状态。供求不平衡诱致人们去学习和认识新的潜在利润，从而在边干边学中实施后续的制度创新。这样，制度创新与变迁将是渐进性的。
林毅夫将潜在利润看作是制度不均衡时的获利机会，认为这会自发地诱使行为主体在收益与成本的比较之后，通过需要费用的谈判过程，达成一致同意。加上搭便车的问题，诱导性变迁是一个持续的制度不均衡和制度短缺过程。
为了弥补制度的供给不足，加上国家生产“制度安排”这种公共产品具有优势，制度供给就成了国家的基本功能之一。但是因为国家只有在“预期边际收益=预期边际费用”的情况下才能实施创新，而国家的制度创新中还有非经济因素，这就使国家并不能仅仅通过制度法令引起强制性制度变迁，就建立符合农民合作经济组织需要的那些制度安排（如建国初期的合作化运动），“政策失败就成了不可避免的现象。
可以说林毅夫的诱导性制度变迁和强制性制度变迁模型修正了诺斯制度变迁的一般模型。所以，关于制度变迁的理论模型，我们不妨称之为诺斯——林毅夫模型。[3]
据此，本文首先分析了新型农民合作经济组织制度演进的主要诱因，然后对新型农村合作经济组织收益和成本进行了经济学分析，在此基础上提出强制性和诱致性道路相结合是我国发展农村合作组织的最佳途径的观点，并对具体的组织模式提出了自己的观点
二、新型农民合作经济组织制度产生的主要诱因
诱致性制度变迁理论认为：制度变迁来自个人理性，正是个人的理性导致了对制度变迁的需求；同时个人的理性行为受有关知识的制约，而有关知识的有效的供给，也就是制度变迁的供给。因此，实行家庭承包制后，农民对于社会化服务的需求，反映了他们对于制度创新的需求，而对于市场经济和合作经济组织的重新认识，就成为制度创新的供给。
家庭承包制相对于人民公社体制是一种新的制度安排，是一种由企业(人民公社)内部分工来实现纵向一体化生产的组织制度，转向由农户独自完成纵向一体化生产的组织制度安排。因此，实行家庭承包制后，农户作为独立的生产经营单位，必须独自解决产前、产中和产后各个环节的各种问题。德姆塞茨指出，如果万事不求人的纵向一体化企业，做不到以平均最低成本生产同样数量的产品，就要承担生产无效率的后果。市场规模的扩大，可以使企业避免这种无效率，办法就是把纵向生产的不同阶段分成独立的行业，每个行业都有专业分工的企业，每个企业的人员和规模都根据主要生产阶段的规模经济标准而定。所以，建立在农民家庭经营基础上的市场经济发展，导致了他们对于社会化服务的制度需求，并由此产生了农业社会化服务体系的制度供给。
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我国实行了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的土地政策，把土地按人口进行“均包”，从而形成了一家一户的小型土地经营格局。这种以家庭为单位的经营体制，虽然在初期激发了劳动者的积极性，并有效地节约了监督费用，但是随着农业的发展和农产品市场化、国际化进程的加快，越来越显示出其效率低下、交易成本过高的弊端。
交易成本主要包括获取市场信息和谈判、履约的成本。小规模经营交易成本过高的原因主要在于两个方面。首先，由于市场化的不断发展，生产活动越来越变成社会的活动，信息成本也越来越具有交易成本的性质。对农户而言，信息成本主要指进行市场调查以获取各类农产品、生产资料、技术等的价格和质量的信息，以及寻找潜在的买者和卖者，获得与他们的行为有关的各种信息所付出的成本。由于农村居民居住比较分散，交通和通讯也比较不便，要获得真实、完整的信息，就要花费较高的交通、通讯、时间、精力等成本。其次，随着信用经济的逐步建立，农民和外界的交往也越来越依靠法律的手段。交易成本中的谈判、履约成本主要包括讨价还价过程，起草、讨论、确定交易合同过程，监督合同执行过程，以及在合同另一方未履行时要求赔偿的过程等[4]。我国分散的小农户因为缺乏有力的组织，文化素质较低，法律意识淡薄，法律知识欠缺，且实力相对弱小，在社会阶层中属于弱势群体，所以，在谈判过程中容易处于不利地位，付出较高成本却难以抵御各方对自身利益的侵害。
由于要负担过高的交易费用，农业小规模经营这样一种制度安排就显得效率低下。这也是我国在1980年，几乎与改革开放的进程同步，就出现了第一个农村专业技术协会的主要原因。诺斯指出：如果一种制度安排还存在潜在利润的话，就意味着这种制度安排没有达到帕累托最优，因而处于一种非均衡状态。制度非均衡的出现，意味着出现了制度变迁的客观必然性和基本动力。他进一步指出，制度变迁的诱致因素，在于经济主体期望获得最大的潜在利润，即希望通过制度创新来获得在已有制度安排中所无法取得的潜在利润[5]。为了改变经营效率低下的状态，农民作为小规模经营体制的经济主体，就有强烈的愿望把自身组织起来，形成一种合作型的经济组织制度，这是小规模经营进行制度变迁的主要诱因。
三、新型农村合作经济组织制度产生的收益成本分析
所谓新型农村合作经济组织，是这样一种正式制度安排：在激烈的竞争中，非公司的农户为了提高自己的群体竞争能力而自愿结合起来形成产权完全归其成员所有或控制的经济共同体组织。这是一种非市场意义的契约型经济组织，对内主要为其成员提供服务，对外以法人资格开展经营活动，履行普通经济法人的权力和义务[6]。这种合作经济组织之所以能成为制度变迁的目标取向，在于其潜在的收益——成本对比关系。
(一)建立农村合作经济组织的经济收益分析
1、建立农村经济合作组织的收益主要在于农户与农户、农户与厂商、农户与政府进行交易时，能有效地降低其交易费用。我们知道交易费用与交易次数成正比。现在假设有X个农户，都需要到Y个市场去购买农产品或销售农产品一次，则交易次数：
N1=f1(X，Y)=X×Y
如果在农户和市场之间建立一个农村合作经济组织，则首先合作经济组织与X个农户进行X次交易，然后合作经济组织再与Y个市场进行Y次交易，则交易次数[7]：
N2=f2(X，Y)=X+Y
显然，当X>2，Y>2时，N2
黑龙江省实施《中华人民共和国税收征收管理暂行条例》办法
黑龙江省人民政府
黑龙江省实施《中华人民共和国税收征收管理暂行条例》办法
黑龙江省人民政府
第一章 总 则
第一条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税收征收管理暂行条例》（以下简称《条例》）第四十三条规定，结合我省实际情况，制定本办法。
第二条 凡由税务机关主管的各种税收的征收管理，除中外合资企业、外资企业及华侨、港澳、外籍人员缴纳税收的征收管理和国家法律另有规定者外，均应依照本办法执行。
有纳税义务的单位和个人（以下简称纳税人）及负有代征、代扣、代缴义务的单位和个人（以下简称代征人），都应按照税收法规履行纳税义务或代征、代扣、代缴税款义务，遵守《条例》和本办法中的各项规定。
第三条 公安、工商行政、财政、金融、铁路、交通、航运、民航、邮电、新闻等部门和企业主管部门应积极维护国家税收，协助税务机关建立正常纳税秩序，支持税务机关依法征税。
第四条 税务机关可在纳税人中建立协税、护税组织，开展纳税评比和协税、护税教育。纳税人的各级主管部门和个体劳动者协会应组织所属企业和个体工商户进行纳税自查。居民委员会、村民委员会应协助税务机关搞好征收管理。税务机关应对做出显著成绩的单位和个人给予表彰或
奖励。
第五条 税务机关对揭发检举的偷税、抗税以及其他税收违章案件，应及时调查处理；应为检举揭发人保密，并按有关规定给予奖励。
第六条 本办法由税务机关组织实施。税务机关和税务人员应依法办事，依率计征，执法必严，违法必究。
第二章 税务登记
第七条 凡在我省境内经工商行政管理部门批准从事生产、经营的纳税人，或属于合法经营并经常有应税收入的纳税人，应自领取营业执照或发生纳税义务之日起三十日内向主管税务机关办理税务登记。
从事无营业执照的临时经营和只缴纳建筑税、奖金税、房产税、土地使用税、车船使用税、牲畜交易税的纳税人，在城乡集贸市场出售自产应税农林牧水产品和宰杀自养牲畜出售肉类的纳税人，可不办理税务登记。
第八条 对应办理税务登记的纳税人，由主管税务机关按经济性质核发税务登记证；对工商行政管理部门发给临时营业执照的纳税人，应按规定核发临时税务登记证。
税务登记证不准涂改、转借或转让，如发生遗失，应及时向发证税务机关提交书面报告和有关证件，申请补发新证。
第九条 纳税人办理税务登记后，因情况发生变化，需要变更税务登记的，应自有关部门批准之日起三十日内，按下列规定向主管税务机关办理变更手续：
（一）经工商行政管理部门核准变更营业事项的纳税人，应凭变更后的营业执照，重新办理税务登记。原纳税人和纳税义务不变的，税务机关应在税务登记表的变更登记栏内详细注明变动情况，以备核查；如变更原纳税人和纳税义务的，应结清原纳税人应缴税款，缴销税务机关发给的
有关票、证。
（二）凡歇业、破产和自行停止生产经营六个月以上，或被工商行政管理部门吊销、注销营业执照的，应及时办理注销税务登记，结清应缴税款，缴销税务机关发给的有关票、证。
第十条 税务机关对税务登记每两年复检一次，并加盖复检戳记。每隔四年重新换发一次税务登记证。
税务机关核发、换发或补发的税务登记证（表）可按规定收取工本费。
第三章 纳税鉴定
第十一条 办理税务登记的纳税人，应向主管税务机关办理纳税鉴定，请领纳税鉴定申请表，按《条例》规定的内容和应税项目，如实填写。
第十二条 税务机关接到纳税人提出纳税鉴定申请后，应按照《条例》第十二条规定进行审核，对其适用的税种、税目、税率、纳税环节、计税依据、征收方式、纳税期限，以及所得税的成本列支范围和开支标准等，做出全面准确的纳税鉴定，并核发纳税鉴定书，作为纳税人依法纳税
的依据。
第十三条 代征人除海关、建设银行等临时性代征、代扣、代缴单位和代缴委托加工环节税款以及代扣个体运输、冰果业户税款和村屯、居民委代征的零散税款可暂不办理纳税鉴定外，其他代征人均应向主管税务机关办理代征、代扣、代缴税款的鉴定手续。
税务机关接到代征、代扣、代缴单位提出纳税鉴定申请后的十日内，应按照《条例》第十三条的规定，进行审核鉴定，填发代征、代扣、代缴证书，交代征人依照执行。
第十四条 纳税人和代征人在纳税鉴定项目发生变化时，应于变化后十五日内向主管税务机关申报变更纳税鉴定；税收政策、法律、法规发生变动时，主管税务机关应在接到上级税务机关通知后，及时通知纳税人和代征人，按变动后的规定执行，并在三十日内修订纳税鉴定书和代征、
代扣、代缴税款证书。
纳税鉴定，每一年或两年全面复查一次。具体复查时间，由主管税务机关确定。
第四章 纳税申报
第十五条 纳税人和代征人在发生纳税义务和代征义务后，应按照主管税务机关确定的期限和内容，如实进行纳税申报。
无营业执照从事临时经营的纳税人，应在发生纳税义务后，立即向主管税务机关进行纳税申报，办理缴纳税款手续。
第十六条 纳税申报时间，由主管税务机关确定。
纳税申报的主要内容应包括：纳税人和代征人的课税对象、纳税项目、计税总额、适用税率、应纳税额或代扣税额等。
第五章 税款征收
第十七条 税款征收方式，根据《条例》规定和纳税人的具体情况，确定如下：
（一）对财务会计制度健全，经济核算制度完备，有专兼职办税人员的纳税人采取查帐征收的方式。对具备上述条件，纳税情况正常，遵章守法，积极履行纳税义务的国营、集体企业，经主管税务机关批准，也可采取自计、自填、自缴征收的方式。
（二）对财务会议制度不够健全，经济核算制度不完备，不能如实反映生产经营成果和准确计算税款的纳税人，采取查定征收的方式。
（三）对个体工商户和个人在城乡集贸市场从事经营纺织、服装、鞋帽、家具、畜禽、肉类等商（产）品的纳税人，采取查验征收的方式，可在报验商品上粘贴或打印标志。
（四）对批准暂缓建帐，生产经营比较稳定，收入较少的个体承包经营户和个体工商户应纳的产品税、营业税、城市维护建设税、所得税采取定期定额征收的方式。评定税额，一般行业每季评定一次；季节性变化不大的行业，也可半年评定一次。税额评定后，如月份营业收入上升幅度
超过评定的百分之三十或下降百分之二十的，业户应于月终十日内如实申报，经税务机关核实、调整定额。营业收入上升幅度超过百分之三十不申报的，按偷税处理。
（五）个体工商户从批发单位进货（包括集体企业以现金和现金支票进货）应缴纳的零售环节营业税、城市维护建设税，由批发单位代扣、代缴征收；对个人应缴纳的牲畜交易税、房产税、土地使用税、车船使用税、屠宰税，由税务机关巡回征收或采取代征、代扣、代缴的方式征收。
第十八条 对从事临时经营的纳税人，主管税务机关可责成其提供纳税保证人或预缴纳税保证金，或抵押略高于应征税款的实物，限期进行结算。逾期不办理纳税结算的，由纳税保证人负责缴纳税款，或以纳税保证金、变卖扣押实物抵缴税款。
主管税务机关预收纳税保证金或抵押实物时应开具收据。
第十九条 代征人应按规定代征、代扣、代缴税款，对应扣不扣或少扣的税款，由代征人负责补缴。代征人代征、代扣、代缴的税款应按期全额缴库，不准挪用，不准转借。
税务机关应按规定付给代征人代征、代扣税款的手续费。
第二十条 税收征收管理的形式，由主管税务机关根据管户分布和税源多少等情况，按照《条例》规定具体确定。
第六章 帐务、票证管理
第二十一条 纳税人必须按《中华人民共和国会计法》和税务机关的规定，建立健全财务制度，准确核算经营成果，完整保存帐簿、凭证等纳税资料。代征人应按照规定设置代征税款帐户，准确核算和解缴代征税款。
确无建帐能力的个体工商户，经税务机关批准，可暂缓建帐，但应按规定完整保存购销发票、收支凭证和各种有关纳税资料。
第二十二条 纳税人使用发票，应按《全国发票管理暂行办法》和我省实施细则执行。
第二十三条 税务机关对纳税人应逐户建立税收管理档案，指定专人妥善保管。税收管理档案的主要内容应包括：税务登记、纳税鉴定、纳税申报、完税凭证、纳税检查、减免税审批、发票领用、财务报表以及对纳税人的违章处理和表彰奖励等资料。
第七章 税务检查
第二十四条 税务机关有权对纳税人进行税务监督、检查。纳税人和代征人应如实反映情况，提供有关纳税资料，不准以任何借口拒绝、阻挠检查。部队和军工企业从事民用产品生产经营的纳税人，应如实提供帐册、票据、报表和有关资料。税务人员进行检查时，应出示税务检查证，
并为纳税人保密。
第二十五条 税务机关有权对纳税人的产（商）品、原材料和房屋、土地、车船、牲畜等财产进行检查，发现纳税人转移资金、财产，有意偷、漏、逃税，可由县级以上税务机关填开封存意见书，提请司法机关，冻结其银行存款，封存其帐簿，查封其货物。
第二十六条 税务机关根据需要可在铁路车站、水运码头、民航机场以及交通要道等处会同有关部门设置联合检查站（组）；在未设联合检查站（组）的地方，也可以单独设置税务检查站（组），执行税收稽查任务。税务人员可以进入港、站现场检查。工商行政管理、公安、交通、铁
路、民航、邮电、金融等部门应积极配合、协助。
税务人员执行稽查任务时，应身着税务服装，携带税务检查证。
第八章 处 罚
第二十七条 税务机关处理违章案件时，都应立案，查清事实，依法处理，并将处理决定以局面通知当事人。对达到最高人民检察院规定立案标准的偷税、抗税案件，应及时移交检察机关依法处理。
第二十八条 凡违反本办法的纳税人、代征人，按下列规定处理：
（一）未按规定办理税务登记、注册登记和使用税务登记证的，以及未按规定办理纳税鉴定、变更纳税鉴定的，处以一千元以下罚款。
（二）未按规定办理纳税鉴定申报和建立、使用、保存帐务、票证的，处以三千元以下罚款。
（三）未按规定提供纳税资料和拒绝、阻挠税务机关监督检查的，处以五千元以下罚款。
第二十九条 纳税人拖欠税款、滞纳金、罚款，经催交无效的，税务机关酌情采取以下措施：
（一）填开扣缴入库通知单，送开户银行，从其存款中扣缴，银行部门应按照扣款顺序执行。
（二）由主管税务机关填开吊销营业执照意见书，提请工商行政管理部门吊销其营业执照，并限期缴纳。
采取上述一、二项措施无效时，由县级以上税务机关提请人民法院依法强制执行。
第三十条 纳税人围攻税务机关、辱骂、威胁、殴打税务人员，阻挠税务人员执行公务的，由主管税务机关提请公安、司法机关依法追究责任。
第三十一条 对有偷税、欠税、漏税、抗税行为的，应按照《条例》第三十七条一、二、三、四款规定处理。
第三十二条 对在税收工作中玩忽职守、滥用职权、徇私舞弊，随意减税免税、有意漏收、截留税款的税务人员，应给予行政处分；构成犯罪的，由司法机关追究刑事责任。
第九章 附 则
第三十三条 本办法由黑龙江省税务局负责解释。
第三十四条 本办法自公布之日起执行。过去省内制定的税收征管办法与本办法有抵触的，按本办法执行。
1987年3月30日
